夏冬春哭天抹泪,说了好久怀恪如何不肯亲近自己,自己又是如何如何心凉的。
陵容听得虽不认真,但还是会时不时安慰两句,表示自己的关切。
夏冬春因此顺势说的更多,那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
“妹妹哭的这般可怜,想必怀恪心中也不好受,快擦一擦眼泪吧。”曹琴默递上了手帕,想要叫夏冬春擦一擦脸上的泪痕。
夏冬春抬手直接拒绝,曹琴默只能悻悻收手,将手中的帕子揉成了一团。
“她心中要是真的不好受,就不该惹我难过。”夏冬春哼了一声,竟当真和一个孩子生起气来,“她从未想过,我这个做额娘的有多担心她受了委屈,一切都以她为先,可她一直念着恬嫔,还想着自己回到延禧宫去住。
难不成我对她的好,都是白费心机吗?”
陵容看向了曹琴默,两个人对视一眼后齐齐叹气,并非是不知道如何安慰夏冬春,而是清楚安慰了也是无用之功。
故而陵容没有接话,反而叫照水去拿来夏冬春最喜欢的梅子酒,叫夏冬春收一收哭声。
这法子果然有用,夏冬春喝了梅子酒之后,就开始收敛了哭声,还叫照水拿两碟子牡丹卷过来,她也想尝尝过去只有皇后娘娘能吃的点心。
陵容倒是不在意这些东西,便都依着夏冬春的性子,将牡丹卷拿来了两碟。
“给温宜也带回去一些吧,本宫记得她最是喜欢了。”
曹琴默道了一声谢,也同样尝了尝这碟牡丹卷,口感十分酥脆,味道与其他的糕点倒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可是这东西从前只有皇后有,如今只有皇贵妃有,这种权力和地位,是自己从未拥有的。
真是令人羡慕啊,曹琴默捏着一块点心,心中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只可惜如今再努力也越不过这皇贵妃了,如今安安心心争个贵妃之位也就是了。
“娘娘这儿的东西极好,温宜也特别喜欢,尤其是承乾宫的山楂荷叶茶,这次娘娘可务必要赏赐给臣妾一份儿。”
“这种东西,要多少都是有的,喝完了叫音袖过来拿,照水会帮温宜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