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可不是一般人物,还需要我关心?”
司徒登科的声音有些许的坚涩。
“小僧认为,最不一般的人物,当他伤心时也需要人站在一旁安慰安慰。”
苦荷在一阵干呕后,终于平复了呼吸,司徒登科似是想回避这个话题,话风一转道:“话说苦荷,你怎么会晕血呢?”司徒登科好奇的问道。
苦荷边打理着身上凌乱的僧袍,边回答道:“司徒小友,可读过佛门中的《楞严经》?”
司徒登科摇了摇头,他自小就对这种求神拜佛的事情,兴趣寥寥,自是没读过这等佛典。
苦荷打理完身上的僧袍,面色严肃的说道:“楞严经有言:无因有缘,原本无心,行色真空。在我们佛门弟子看来,世间有五种色彩,分别是青红橙黑白,而红色在佛典中被认为是嗔恚导致的各种祸端及来世的受苦者,我师傅说我自小怕血红,不是因为怕,是为了避开修行中的祸端”。
司徒登科听着苦荷的这一番长篇大论,素来不爱这些神神鬼鬼的他竟有些被苦荷说的晕头转向。他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
“行了,行了,最讨厌你们这等佛门弟子在我耳边念经,这一大堆的?不就是你师傅安慰你晕血的托词吗?”
“不,这可不是托词,这是修行的一部分。”
苦荷大师有些气恼的瞪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