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已经经历了属于自己的‘二次阵痛’了。”李默然叹息一声,“你之后打算怎么做呢?”
“癫狂、麻木、清醒着痛苦,这里似乎就只有这三种形态。”
“小七,我不知道……我感觉自己快疯了,我有时居然会想,刚才我要是被一起炸死,或者是被对面的子弹打穿脑袋就好了,就解脱了……”
和之前不同,丁愿翔这次并没有哭泣,他甚至都不太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哭泣”这项功能。
“如果你想要找一些不同于三种形态的生存意义的话,你可以像他一样,去找一件你认定的事情做,不一定是写剧本,也可以是其他的事,比如做点慈善……”李默然也只能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提出建议。
“我没有导演那样的天赋,我拍不出电影的,我只想……让这场战争结束,让那些悲剧结束,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