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能不能先穿件衣服？”
羽十四身上虽然不着片缕，但她似乎完全不在意。
“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那倒也不是，只不过你这样我很容易分心。”
闻言，似乎她是明白了什么，抬手在身上抚过。
然后一件纯白羽衣使出现在身上。
苏澈点点头。
“这样好多了。”
现地看来，这女人似乎还挺好说话的。
“你和刚才那个……女人，都是使徒吗？
使徒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苏澈问出了一个疑惑了很久的问题。
之前那个后背有两道疤痕的神秘男人就说过团子是使徒，但却一直都搞不清楚使徒是什么。
羽十四微微颔首。
“没错，我们都是使徒。”
然后她就给苏澈讲述起来。
所谓使徒，其实是一种介于人类和诡异生物之间的一个新物种。
而使徒都是通过神降仪式所产生的。
说起来有些像是造人。
这一点苏澈倒是可以理解。
毕竟他亲眼见过团子被“造”出来。
只不过那个过程和代价实在有些血腥。
可是据羽十四所说，使徒的诞生也不都是需要献祭大量的人类。
这其实还是要看相应的神的需求。
因为使徒的意识来自仪式所指向的那位‘神’。
所以它们以直接与‘神’勾通，并且这些‘神’的意志也借助它们的身体降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使徒其实就是那些所谓‘神’在这个世界的工具。
当然，这只是苏澈从羽十四话里产生的一些自己的理解。
另外，羽十四所属的神被她称作‘古神’，是这个世界的土着神。
而刚才那个幻藤则隶属于某个‘外神’，据说是连羽十四这些使徒都不知道具体多么久远的上古时期来到的这方世界。
当时两方神明发生了激烈的战争，古神一方将那些外神一部分驱逐出这方世界，另一小部分则直接封禁了起来。
而那些诡域，就是连接封禁空间的节点。
苏澈又问了一些驭诡局查不到的信息。
羽十四可能也是因为太久时间没有和人说过话，对于苏澈的问题丝毫没有不耐烦。
最后实在想不到该问些什么了，便让羽十四开启通道。
后者似乎还有些不舍，并没有立刻行动。
而是静静的注视着苏澈看了片刻，然后整个人竟突然贴了上来。
苏澈下意识想要后退，但因为处在失重状态，迈了几次腿却连一步都没有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