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姝念点头后,对着身后吩咐道:“传膳!”
虽说是看了半日的好戏,但是晏姝念好歹也是废了一番脑子,站了大半日的时间,又担心着老侯夫人那边,总归这会儿是又累又饿。
等到膳食上桌,她顾不得其它,先填饱肚子要紧。
闷不吭声地将肚子填了个半饱后,她才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般。
夹菜的频率变低了,同时也能分出精力和闻晋崇偶尔搭搭话。
甭看着闻晋霖一副冷面阎王的样子,其实私底下还算随和,也没有非要用规矩将人束缚住。
“你们男人皆是如此吗?二弟和二弟妹这才成亲多少时日?他今日为了将表姑娘纳入房中,可是一点儿脸面都没有给二弟妹留。”晏姝念大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架势。
抛开药效的问题,闻晋崇想要对沈初曼负责而许下名分的事无可厚非,但是他明知道齐景星在这种情况下最害怕的会是被妾室分宠,他却连一点儿安全感都舍不得给齐景星。
也不知道该夸他诚实,所以不愿意许下一个自己不知道能不能做到的誓言,还是该骂他喜新厌旧、见异思迁。
闻晋霖夹菜的手顿了顿,而后选择将筷子放下,认真地对着晏姝念说道:“不是所有人都如同二弟一般,我也不认为男子便该左拥右抱,与其让后院变得拥挤又杂乱,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