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姑姑家时,我已强大了自己
并发誓不会再让自己再受一丝欺辱,也会护好弟弟
因着此事
三表兄也是畏惧于姑丈,倒是消停了不少
三个月后我,终于见到了姗姗来迟的父亲
父亲跪于母亲的坟前,堂堂七尺男儿,哭的像个孩子
父亲叫人开了坟,说这里不是母亲所喜之地
要带母亲和我与二弟回家
一家团聚,再也不分开
姑姑说这不吉利
还说父亲正值壮年,还可再娶
她说了许多许多
却终被父亲一巴掌落下,停了所有声音
父亲说他此生做过最后悔的事,便是相信姑姑
并将妻女送至都城
他说姑姑不配为长辈,也不配做自己的姐姐
从今往后,他之愿与姑姑再也没有干系,形同陌路
父亲将我们带回了家
战乱过后的家,虽不如从前
但于我而言,却是最安稳的地方
时隔五年,父亲苍老了不少
二弟也成人,主动撑起了家中,在仕途上多有帮衬父亲
在这期间,我认识了李冲
他是南阳李氏旁支,与父亲较为亲近
可叹也是个苦命人
他母亲也是走的早,当年的南阳起义
前朝叛军意图框复盛世,整整两年的征战
他的父兄永远留在了战场上
一介孤儿,难料处事
父亲曾到南阳帮他安置好了父兄,又助他入了平乱的行军中
叛军被灭时,他已靠着自己的能力位临三军,实为大将军
听闻家中遭遇变故,他感念父亲当年相助
功成名就之时,到了襄阳,住到了府上,宽慰父亲
帮助二弟铺平了为官仕途之路,接替了父亲之职
年岁上虽比我只大几岁,但辈分上我却要称他一声二叔
在府上暂住的那段日子,他总是能时不时是给我快乐
让我忘掉所经历的一切伤痛
我知道他是为我,希望我能早日走出来
可如何能真正的放下一切呢?
他又说自己也是年幼丧母,与我同病相怜,又惜惜相惜
叫我再他面前不必拘束自己,可做知心之人
我没有兄长,便也一直将他当做兄长般虽有亲近,但也是敬重
两年后,终于恢复平静的家中,却再次收到了都城的来信
姑姑在信中言及了悔意,希望父亲能原谅她
还说三表兄醉酒误事,挑衅了大司马的女儿
被送至牢中,受尽磋磨,落了一身病
整日躺在床上,常年药不离口,他已经受到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