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很快简直晃了晃举在手中的红色绸布荷包。
“娇娇给的?”顾南殇好奇的接过简直手中的荷包,才发现竟绣了暗红色的花纹,一对并蒂而开的莲花,栩栩如生。
“别看!”眼瞅着顾南殇想要打开荷包,简直反倒开始觉得不自在了。
“为何?”顾南殇停下了动作,挑眉看向简直,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简直的脸颊微微泛红,嗫嚅道:“这……反正……就是不许看!”
顾南殇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调侃与几分宠溺:“哦?如此神秘?那我倒更要瞧瞧了。”说着,他作势又要去解那荷包的绳结。
简直急了,一把夺回荷包,藏到身后,脸上已是一片绯红:“殿下,您欺负人!”
顾南殇望着简直那副焦急又认真的模样,心中一动,伸手直接把人揽入怀里,低头就吻住了简直唇瓣,使劲蹂躏的半响,才舍得把人放开。
根本无视简直那低低“呜呜”的反抗声。
“好了,不逗你了。咱们回府后有的是时间。”顾南殇轻声在简直耳边说道,“不过,宝贝儿,这荷包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让你如此紧张?”
简直瘫软的依在顾南殇的胸前,缓了许久,才有力气把荷包递给顾南殇。
顾南殇打开荷包,里头藏的竟是一枚用发丝编成的的发结。
“这是……”顾南殇拿起发结,目光温柔地看向简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自然明白这发结的意义,这是用情至深之人才会做的信物,将自己的发丝与心爱之人的缠绕在一起,寓意着结发夫妻。
简直羞涩地点了点头,低声说:“前几日听祖母说,北沧有同心为结的传统,可我也不会编这种。”
“所以前几日你偷偷摸摸剪本王的头发是为了这个?”顾南殇眼中闪过一丝恍然。
简直早就因为自己的话,害羞的把自己埋入顾南殇的怀里,“嗯,是不是很幼稚,祖母说,编了发结,才能一辈子举案齐眉。”
所以那日去给薛娇添妆的时候,他提及这事,薛娇一口答应帮他编一个,本来以为要等薛娇大婚后才能收到。
没想到薛娇竟在大婚之日,借着混乱示意简直寻个机会去婚房见她,并把这位发结交给了他。
顾南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发结,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他的习之怎么能这样的让他动心。
他低头看向简直,眼中满是温柔与珍视:“不幼稚,这是我见过最珍贵的礼物。”
简直闻言,眼眶微微泛红,他抬头望向顾南殇:“殿下,我……我也是,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