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朱由校挥退格内众人后,张媖开始帮朱由校煮起茶来。
看着炉子上燃烧着的银炭,朱由校不禁小声念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张媖听到朱由校念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待朱由校念完,笑着恳求道:“夫君,能否为妾身作一首诗?”
朱由校立马讶然,尴尬地笑着说道:“你可真会为难我,偶尔念两首还是可以,让我作诗,那岂不是让屠夫绣花嘛!”
张媖显然是不想轻易放过朱由校,娇嗔着继续恳求道:“夫君明明是个才华横溢的美少年,怎能将自己比作屠夫呢,去年夫君还作了《辛酉杂诗》这首精彩绝伦的大作呢!”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哪能经常有,而且夫君我又不是捷才之人!”
朱由校双手一摊,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夫君,妾身就是想听嘛,不管作得如何,妾身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