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争论点实在太多,而且要兼顾修神宗实录与隆武历书,外加不少翰林赴任一方,目前并没有太好的进展!”徐光启略显尴尬地回道。
“嗯,事不辩不明,理不讲不透,既然争论点太多,那就好好地继续争论下去,总有争明白的一天,到那时不说统一大明的阳明心学,起码也能避免出现各家各执一词,仍是吵闹不休!”
涉及思想与哲学问题,岂能是短期内能争明白的,再过个一千年恐怕也争不明白,而且说不定都不用一百年,阳明心学将不再是显学,而是被其它新的学说代替。
“是,陛下,不知可否请地方阳明心学大家一起加入讨论?”徐光启试探着问道。
“准,此事由翰林院征集,在京中选一个合适的场所,定期进行公开辩论,若没有这么个地方,就在朝阳新城的国子监附近则一地盖之!”朱由校十分大方地说道,将这些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