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池乔看看江离声,又看看走出去的席季礼,深深地叹了口气。
席季礼立在法宝边沿,向下俯视云层笼罩的山河,周身气息低迷,听到叶星辞的脚步声,他没回头,而是说:“我是不是很可笑?”
叶星辞上前,站在他身侧,没接这话。
论起可笑的人,是他才对。
被宗主欺骗了多年,本以为就他一个亲传弟子,他几乎已经做好了接任太乙宗门的重任,但却发现,他以生人炼魂丹,草菅人命,罪恶滔天,他实在不能苟同,唯有一死了之时,又发现,原来还有一个景言之,得他亲传,他就是摆在明面上的棋子而已,枉他多年用心,却是随时被弃的一场笑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