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兄变成现在这样，全都是天虚做的！
然而，天虚一点都不在意慕清兮的辱骂，他那严肃古板的脸上，甚至出现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天虚一挥手，一面镜子出现在半空中，正对着慕清兮的战场。
“天虚，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慕清兮用巨阙格挡住程清秋一击，随后迅速后退。
天虚没有回答慕清兮的话，他看着地牢里战斗的二人，嘴角上扬。
“真不愧是我的徒儿，还未完全尸化就如此厉害。哈哈哈！”
“小丫头，你问我想做什么，老夫想做的事可多了。”
天虚完全没有往日在凌天宗时，那副古板冰冷的模样，反而很愿意显摆自己做的事。
也有可能是在灵禹大陆装的太久，压抑了的本性此刻全部释放了出来，他站在那里，满意地看着慕清兮挨打，嘴角挂着残忍的笑。
“你这个小丫头在我这徒弟心里，是极其重要的人。这孩子一直没有完全尸化，始终保留一丝理智。不过啊，若是他发现他自己亲手杀了你，你觉得他的理智还会存在多久？哈哈哈哈哈！”
“你这个疯狗，你没资格做我小师兄的师父，你不配！”慕清兮一边挨打一边生气。
周围似乎被那些跟着天虚来的人，布置上了结界，慕清兮一边躲避的情况下根本没办法离开。
天虚笑得更大声，“我没资格，你们的那个灵溪师尊就有资格了吗？”
曾经的天虚对于程清秋来说，是一位极其敬重的师长，程清秋的剑术也是天虚所授。
而灵溪师尊传给小师兄的是一本剑诀，小师兄修习剑诀，天虚是一定会发现的。
所以天虚会知道灵溪师尊，慕清兮一点也不奇怪。
她甚至猜到，天虚之所以能抓住小师兄，定然也是因为他对小师兄足够了解。
说到底，小师兄才二十多岁，而天虚，说不定是几百岁的老妖怪了。
“还有呢，你还有什么目的？”慕清兮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就为了把我引来弄死？”
天虚笑容畅快，他指了指半空中的那面铜镜，说道，
“影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