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圈慢慢升起，池瑞澈目光投向远处，一副失神而又颓废的样子。
郑子涵离得有些远，看不清他的表情，看他不知道和谁打电话，面无表情，听不清说的什么，自己不敢靠太近怕被发现。
“池大不好好陪着女朋友，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电话里的吕昊天故意讥讽他，特地强调了“女朋友”三个字。
“蒋一在你那儿吗？”
池瑞澈开门见山，直觉告诉他蒋一有什么事，尤其是蒋阳欲言又止。
“你现在以什么名义？”
吕昊天外表温润优雅的男人，但每次说话直击人心。
“在不在！”
池瑞澈不想和他说太多，他只需要确定蒋一在哪里。
“不在。”
吕昊天透过电话都能感觉池瑞澈这句话是低吼出来，他急了，任何事都可以运筹帷幄的池瑞澈急了，真是稀奇。
池瑞澈挂断电话，又深吸几口烟，掐灭烟头就打算回包厢，转身就看见郑子涵微笑的看着他。
“阿姨看你好久没来，让我来看看。”郑子涵故作矜持的说，从她跟过来就想好说辞。
“嗯。”
池瑞澈显然对她的话不感兴趣，敷衍回答，回去的路上郑子涵跟在身后，池瑞澈脚步匆匆，没有等她的意思。
郑子涵乖乖坐回池母身边，池瑞澈和池爷爷说什么，老爷子表情很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