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自以为军事过人,妄图引领群雄,建立不世之功。
结果呢,在汴水与徐荣一战,被杀得大败亏输,丢盔卸甲,狼狈不堪,还连累大家损兵折将。
那场景,真是惨不忍睹。
曹阿瞒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跑去投奔袁绍,如同丧家之犬。
此人空有大志,却无实才,实在是可笑至极。与孙府君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闻言,这次李旻却是没有附和,而是疑惑地问道:“徐荣如此勇猛么?”
孔伷从李旻的声音中听到了几丝恐惧,心中顿时鄙夷起来,不过也知道自己说的有点长敌人威风了,于是解释道:“其实不然,徐荣之流,不过尔尔。
只不过曹孟德立功心切,自以为有本初支持,便隐隐万事都要指点一二。
是故众人多不服尔,战场之上,最忌讳这种将官不和啊!”
“是啊!” 李旻附和他,心中恍然。
毕竟他和曹操也算是好友,对其人的能力还是了解一些的。
士兵们手持兵刃,却并未穿着铠甲,步伐还算整齐地向前迈进。
在渡河之时,河水滔滔,士卒们一边小心翼翼地前行,一边热切地交谈着。
“恁都瞅瞅,咱这一路走下去,那指定能立个大功。”
“可不是咋着,跟着咱大人,那往后的日子可有盼头喽。”
“等跟那孙坚将军碰着面喽,咱这天下的局势说不定就得大变样儿。”
……
然而,他们并没有注意到。
在河对岸二十里外的紫云山山顶,有数十人正静静地伫立着,密切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山风呼啸,吹动着众人的衣衫。
为首那名儒士打扮的中年人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急切。
他身着一袭青灰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根黑色腰带,头上戴着的是二梁进贤冠。
他的面容清瘦,留着一撮山羊胡,手中拿着一把羽扇,不时轻轻摇动。
此刻,儒士眉头紧蹙,额头上的皱纹仿佛刻画出他内心的焦虑,开口道:“将军,半渡而击,可以大胜,这些贼子必将埋葬于此。
此乃兵法之妙策,不可错失良机啊。”
闻声,那名冷酷的将军依旧神色淡然。
将军身材高大挺拔,身着黑色铠甲,在夕阳下闪烁着冷峻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