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问的那些全都不作数了,我只想要你一句‘可以’,那就是即使有一天你讨厌我了,也不要赶我走,可以吗?”
十月份的风已经有了凉意,吹拂而过时,不免带了点冷,似乎要与路上火红的枫树,一同为秋日的到来作证。
温尔踮起脚,伸出手,像他之前无数次做过那样,拍了拍他的头,语气很淡很轻地道,“温尔说她答应了。”
温期言手指略蜷,睫毛忍不住颤动了一下,阳光那么热烈,眼前的人那么耀眼,他明明身处光明,却满身污秽,还配靠近她吗。
配的,他对自己说。
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
-
温尔和温期言分开后,司机便载着她回家去了,中途经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