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么……”
玦微微思忖。
看来之前宴会上的“死亡”,对弗莱格桑的影响真的很大。
如此也好,省得他们在[乐园]里还要动不动提心吊胆弗莱格桑可能针对他们搞出什么幺蛾子。
“唔……你们为什么总要遮着脸?”
眼前的记录员忽然奇怪地盯着他们,眉头微挑,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晃动,语气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揣测。
“这是……来自你们家乡的什么风俗习惯吗?”
“呃,算是吧。”
熵含糊地应着,不咸不淡地敷衍过去。
她的手指向下拉了拉帽檐,将脸遮得更严实了。
“噢~~~”
记录员拖长了语调,眼睛逐渐亮了,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线索。
她微微前倾,带着某种八卦之魂的本能窥探欲,睫毛轻轻颤着,嘴角慢慢弯了上去。
她的眼睛在两人之间快速扫了一圈,又扫了一圈,最后像是拼图拼出结果一样,脸上渐渐露出了微妙的笑容。
“——我明白了!”
记录员顿时自信满满地看着他们。
“你们两个好上了!不想被其他人知道,对不对?”
“啊?”
熵顿时一愣,像被针戳了一下似的,整个人轻轻一震。
“啊!”
玦浑身一惊。
虽然两人蹦出的是同一个字,但不同的语调显得玦更像是被人戳中了心思。
他的反应像是在说——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
“……”
熵狠狠地揪了玦一把,又瞪了他一下,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你这是什么反应?”
“嗷!”
玦猝不及防地轻叫一声,手下意识地去捂被揪的地方。
“怎么了嘛!”
他无辜地朝熵眨眨眼。
“嘿嘿——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