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他，我们也不是灭世罪。这种人，不值得你搭上自己的未来。”
他加重了握住毛闽川手腕的力道，让毛闽川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和坚定。
“你看看他现在，已经是个废人。这种痛苦，比死更甚。”
杨子龙的目光扫过瘫软在沙发上的毛睿智，眼中没有怜悯，只有一种淡漠的审判，
“让他活在自己的绝望里，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毛闽川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看着杨子龙眼中深邃的平静，又看向毛睿智那张扭曲而空洞的脸。
他手中的寒狱枪散发出冰冷的杀意，但在杨子龙的制止下，终究没有向前推进分毫。
他内心的狂暴与理智正在激烈交锋，杨子龙的话，像一道清泉，一点点浇灭他心头的烈焰。
最终，毛闽川的身体不再挣扎，他缓缓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的血丝已经褪去大半，只剩下浓郁的疲惫和悲伤。
他收回寒狱枪，周身弥漫的冰寒能量也随之消散。
“呼……”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仿佛将胸腔里所有的愤怒和痛苦都吐了出来。
此时，秦明月、陈火乐、郑佳琪等人也赶了过来。
陈火乐看着毛睿智的惨状，忍不住“呸”了一声，低声骂道，
“活该！这种人就该生不如死！”
他看到毛闽川收敛了杀意，虽然有些遗憾没能看到毛睿智被揍一顿，但还是走到毛闽川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闽川，老大说得对。犯不着为了这种渣滓脏了你的手。”陈火乐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安慰。
郑佳琪则走到毛睿川身边，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将目光转向毛闽川，眼中带着担忧和心疼。
她轻声说：“闽川，你没事吧？”
秦明月环视一周，目光最终落在毛睿智身上，眉头微蹙。
她看向杨子龙，眼神中带着一丝赞许。
“江啸天，你早知道？”秦明月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视。
江啸天一直站在人群后方，面具下的眼神平静无波。
他没有直接回答秦明月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
“有些事情，需要亲眼看到，才能彻底明白。”
他的目光落在毛睿智身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杨子龙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看向众人，眼神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