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商霖懒洋洋地倚靠在破旧的墙边,但是却没有给人半分狼狈的感觉。
他与背景显得无比违和。
司商霖平常并不会很仔细的观察一个人的细节,可是如今看着面前笑容满面的少年,却第一眼注意到了他那颗格外显眼的虎牙。
有点可爱。
司商霖感觉这会心里面犯懒。
祁时鸣却已经熟练地走了过来。
他知道该怎么让这个狗东西臣服在他的面前。
果不其然,
没过多久,男人原本轻松自在的身姿,骤然之间变得有些僵硬。
他的目光开始变得浑浊,开始染上了一份不明的情愫。
又冷又傲的外表被人打碎,他若感觉自己就宛若臣服在对方手中的狗。
“饶……饶过我。”
司商霖喉结微微发紧,他居然开始求饶。
在听见自己奇怪的声音说出来的这话时,司商霖只觉得自己现在格外的陌生。
而少年也在这个时候充分的发挥了自己的顽劣。
他微微俯身,似乎能够闻到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
像是冬天融化在松树上的那一抹白雪。
“不行呢。”
太坏了!
司商霖闭着眼睛。
可是一直等到祁时鸣感觉自己的手无比的酸痛。
比干了1000个活,搬了100个箱子,都要难受。
他开始想要松手。
司商霖却睁开眸子,他伸手直接牢牢地抓住少年的手腕。
这会儿笑的比他刚才还要嚣张。
“嗯?”
他找准了规律,自然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放松。
祁时鸣整个人的头皮发麻。
一直等到男人倒在那张破旧的茅草床上睡着。
祁时鸣这才转身去打了一桶水。
第二天天刚亮,
司商霖还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祁时鸣为了防止对方找事,直接撒丫子跑。
能躲一天就一天。
至于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
司商霖看着空落落的屋子,以及旁边用树枝写下来的一行话。
“醒过来之后,就赶紧滚。”
这个字,不太像是繁体字。
不过好在依稀能够辨认。
司商霖倒是绕有兴致地摸了摸下巴。
在这个年代,那个小家伙既然认识字为什么还会呆在这里?
现在很少有人会住这样破旧的茅草屋了。
更何况,如果要是下雨的话,这里还会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