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或许是今天的场合实在过于大胆,于是平野惟又变成了之前那个,被琴酒亲吻时连动都不敢动,浑身敏感的小菜鸡,只敢僵在琴酒怀里。
平野惟想拒绝琴酒,可她的唇被琴酒封着,腰和大腿又被琴酒的手掌紧紧桎梏,上下受制,只能任由琴酒的动作。
琴酒的掌心是凉的,但他的唇却截然相反,也和平野惟一样温热,甚至滚烫。
平野惟在一片昏暗中看见了琴酒带着笑的眼睛,不像平时那样沉稳冷静,反而带着笑意,像是恶作剧成功后神情戏谑餍足的大猫。
刚才还紧张的平野惟看见琴酒的神色后,莫名多出来一些胜负欲。
她眯了眯眼睛,抬手圈住了琴酒的脖颈,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琴酒只在一开始吻上平野惟时没掌握好力度,才让尖牙划到了平野惟的唇瓣,但之后他的吻就放轻了许多,在这杂物间里,那样轻柔的吻也变得旖旎又暧昧。
而平野惟则截然不同,她直接撞上了琴酒的嘴唇,还坏心眼的在琴酒的下唇咬了一下,看到琴酒微微睁大了的眸子,平野惟还对他眨了眨眼,一看就是故意的。
在短暂的错愕后,琴酒并没有夺回主动权,而是主动向后靠去,将自己完全交给了平野惟。
比起过于猛烈的吻,平野惟其实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