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赫然一顿,满脸不可置信,一瞬间似乎呼吸愣了一瞬,他开口想说出些什么却呕出一大口鲜血。
萨勒月目光冰冷,食指已经搭在扳机上。
杀了他!只要杀了他!反正,没有谁知道,反正,也没有谁有理由怀疑自己!
萨勒月一个手抖,扣动扳机,子弹从对方的脸庞擦过去。只这一瞬间,他全身已经出了冷汗。
主星对方的数次纠缠,故意靠近自己,其中夹杂的浅淡栀子花香太过独特,自己不会闻错,听说所有所有花香里还伴随着酒香的虫族只有他一个。
为什么?我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我和他无冤无仇,难道就因为他叔叔杀死了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唯一能证明我两辈子获得的亲情而报复吗?可是如果真要动手,那该死的不应该是塞穆尔吗?
仇恨与道德的博弈,最终理智占据上风。
萨勒月额角冷汗落下,心想:我居然也会产生这样可怕的报复心理,这样可怕的念头。差一点,就不是自己了。
萨勒月放下手枪,庆幸于方才没有真的杀掉对方,然而一时不察,已经失了先机。下一秒却被对方快速闪过的身影来不及反应,对方快速夺过手枪,自己则被对方反擒住双手同时对方利润一踢后膝,这下子,处于下位的则变成了自己。
萨勒月的后脑勺被冰冷枪孔抵住,同时, 他能感觉到对方擒拿自己的手有些发抖。
萨勒月的双手是被对方反钳住在后背,而双腿也被对方踩着跪在地面上,此刻他真的十分后悔自己出来落井下石这件事,也反思自己出手不够快而错失良机。
凯撒略微思索,垂头凑到他后颈去嗅闻。
萨勒月浑身一颤,他察觉出一种危险的气息,就像一匹隐藏在草丛的饿狼中午寻到了猎物。
鼻尖并没有什么熟悉的气息,凯撒只能用没拿扣枪两个尾指顺着后颈脱下外套,这立刻引来了对方的挣扎,他只能抵着枪加大力度,“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