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记忆出错,而且安格斯从不在意这种小事,了那个时候的他们才刚刚试着在一起,更是刻意的算计。不过那又怎样呢?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记忆也在瞬间回笼,安格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耳尖已经泛红。
萨勒月除了在床上,很少见他这样半羞未怯刻意敛眸的模样,于是贴着耳尖去亲他的耳后,一只手已经隔着椅子搭在雌虫的腰上,轻哄着:“没关系,你说的很多我也已经忘了。”
安格斯一笑子没忍住笑出声,“我才没有记这种小事,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小心眼。”
萨勒月双手交扣在桌面,“安格斯,你最近似乎变了不少。”
“哪里变了?”
萨勒月勾勾手,安格斯凑上去,只听雄虫小声说道:“变得好可爱。”
安格斯闻言抬眸,咬了咬嘴唇,“不许用这么幼稚的形容词。”
萨勒月顿时笑意灿烂,一边摇头,“我就要这么形容。”
安格斯拿他没办法,拉开椅子,隔开距离,傲娇发问,“你还饿吗?我给你点餐。”
“来一个火腿三明治吧。”
“又是三明治。你就真的不能多几种选择吗?出去就是火锅烧烤咖啡三件套,你能不能,稍微尝试一下新事物?”安格斯比划。
“我就是这么恋旧,来来回回就习惯吃这些。没办法,以前习惯了。”萨勒月把椅子拉过去,抬脚搭在雌虫膝盖上,“你可以多抽出一些时间陪我去尝试新事物,是你不肯。”
“你是开始甩锅了吗?”安格斯满脸不爽,“我拒绝。”
“拒绝无效。”萨勒月比了个大大的叉。
安格斯:“我想找你帮个忙。”
萨勒月:“这么突然,一点前缀都没有。”
“正经事。”手指挠那只搭在自己膝盖上的大腿,“把腿放下。”
“你先说。”萨勒月仍旧不放下腿,甚至还挑衅的又把另外一只脚搭上去。
“你还记得比尔·维什米尔吗?”安格斯认为他大概已经忘了,“就是你们被判决抓住的时候,你们一起被关在地下室的狱友,哦不,同伴。”
“我记得。”萨勒月与威尔兄弟只有一面之缘,相处少,情分浅,所以知道他们被卖去天伽时只难过了一会儿就抛之脑后,毕竟那个时候他们自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