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阁下立刻起身扶他手臂,“楼下就是医务室,我带你过去,至于……”他说到这里顿住了,因为小雪莱已经扛起自己的大包,看起来十分滑稽,一副生怕他虫觊觎的模样,“我们一起去。”
“雪莱一起去。”雄虫阁下唇角一抽,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两虫前面跟上,雪莱拿起桌上那副牌,“这牌我挺喜欢,送我了。”
众虫目瞪口呆,有反应过来的已经跟上科林的步伐,“我也跟着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先消毒,止血,再做检查。”另外一只雄虫跟上。
“这种情况最怕细菌感染了,最近一周会不方便,应该让安格斯好好照顾。”
因为是雄虫,格外会受关注,一进去医生就快速替他消毒,楼上到楼下也就几分钟的事,这种小伤也不会有多大后患。而手也没什么问题,一系列流程不过几分钟就完成,但安格斯匆匆匆赶来时还是让他意外:“你怎么过来了?”
安格斯快速坐在他身旁,扫视了一眼周围几虫,目光落在雪莱身上还是忍不住一僵,但也是刹那间的事,维特似乎喝了不少酒,有两位同事扶着,同时也发问:“伤得怎么样?”
“没伤到骨头,一天涂三次修复剂,一周就能恢复。”
安格斯拿过萨勒月手腕左右活动,语气温柔:“疼不疼?”
“不疼,真的只伤到表面组织。”萨勒月剩下那只手搭在安格斯膝盖上,“这么晚了,要回家吗?”
其实时间算不上晚,只是安格斯脸庞透着微醺的红,脖颈细长,显得更加艳丽,让他起了色心。
萨勒月咽了咽口水,目光不自觉落在他脖颈上。安格斯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的小雄虫好色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当然只能惯着,“好,现在就回家。”
“这么早?”小雄子惊讶,“那一起。”他扛着大包就走。
安格斯皱眉:“你今晚要住在我家?”
小雄子点点头。
此刻另外一只虫立刻扶着醉酒的维特走过去,“你就是雪莱吧,今天维特喝醉了,你能不能顺路送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