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不是他现在有资格去对抗的。
皇海虽然没有释放出丝毫强大的气息，但举手投足之间，却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让人叹为观止。
就连呼吸，似乎都遵循着某种神奇的规律。
“坐吧。
稍等一下，我将这点内容看完。”
皇海没有看两人，不过还是很客气地做了个手势，让两人坐在了对面。
他的眼睛，始终盯着那本书。
凌霄注意了一下书的名字——《天局》。
看那封面上有简短的介绍。
好像是一本讲述武道之人追求天道，对抗天地布局的书。
过了一会儿，皇海将书合上。
笑着看向凌霄道：“你觉得，一个人被天局所困，他该怎么做？
是顺从？还是反抗？”
这个问题，倒是把凌霄给问住了。
不是他不敢答，只是他不明白，对方问这个问题的目的是什么。
想了想，终究还是无法推测。
于是只能道：“如果是我，自然是反抗！”
“反抗吗？
就算天局对你有益，也反抗吗？”
皇海又问道。
“暂时的有益，并不代表永远有益，我不喜欢被束缚住的感觉。”
凌霄说道。
“呵呵，有趣！”
皇海笑了笑道：“你也不必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皇玉可能给你说过了，我是皇雪的人。
不过那都是孩子们的游戏罢了。
你只要踏踏实实在黄金域中修炼，无论你是谁的人，我一律会公正对待。
其实不必担心。
对了，圣纹术，还是少用为妙，若是让古族察觉，后患无穷。”
凌霄发现自己越发看不透这个皇海了。
这人的心思实在难猜，不是皇雪或者皇玉那样一眼就能看穿的。
太复杂，太深邃。
“不过不用也有些可惜，圣纹术毕竟对武者帮助很大。
或许不成气候的话，古族也不会在意的。
你暂时就待在这外圈吧。
外圈十二座城池之间都有传送阵，你可以随意穿梭。
城池之间的功能也不尽相同。
这你以后了解就行了，今天也没别的事情，就是想看看，能在古族手中活下来的人是个什么样子。
去吧，好好活着。
我相信就算你现在对这个地方有些厌恶，将来也一定会喜欢上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