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茫然的抬眼抚了抚胸口,如果再见,阿兄真的会认出她吗?
她不在的十年,阿兄是否有怀疑过,家中的小妹已然换做她人?
“姣姣?”
没能得到回应的朝瑾疑惑的又唤了一声。
不为其他人,只为了他未雨绸缪,早早命人去将长鱼家两位公子接入京的举措。
如今听得长鱼姣思念兄长,朝瑾便更觉他总算做对了一件事。
如此便更要投其所好,问清长鱼姣更偏爱哪位兄长。
在朝瑾的催促中,长鱼姣缓缓垂了眼,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已然不见方才短暂的失神,
“我与二哥更为亲近。”
“我在家中时曾病过一场,那时二哥便是如皇上一般,在我房中打了地铺,整宿整宿的睡不安稳,也要陪着我。”
“病的迷迷糊糊,我还能听见二哥给我唱坊间最近兴起的歌谣,听他说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