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霍,你这消息瞒得够严实啊。”
“晚晚发烧了,你给她看看。”霍靳深懒得搭理他,直接开口。
听到人生病了,路飞白也是压下叙旧的心,量了下温度,眉头也跟着拧了起来,“39.8挺高的啊,先降温再挂水。”
“退烧药吃了吗?”路飞白问。
“吃了。”霍靳深回答,等他来的路上已经喂了。只是温度一直不下去。
“吃多久呢?”路飞白又问。
“半个小时。”这次是叮当回答的。
“哦……咦!”路飞白很平静的应下,然后又震惊的看向说话的小人儿,抬起手指指着他,“你,你……你跟我说话?”
叮当抿了抿小嘴,趴在一边,小手始终勾着慕念晚的手指,默默的移开视线。
爹地说路叔叔其实很笨,根本不用趴他。
原来,爹地没骗他。
接触到孩子眼底的嫌弃,路飞白很受伤。
他不该惊讶吗?
要知道在这之前这孩子见到自己几乎都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拒绝与他有任何接触的,更别说是说话了。
今天他这么主动,他难免有些受宠若惊啊。
“配合物理降温,试试。”路飞白建议,很快他又补充,“用酒精或白酒效果更好。”
很快,程妈就将需要东西送上来,霍靳深将其他人都赶出去。
这么会功夫,慕念晚也已经烧得有些神志不清,整个人昏昏沉沉。
只隐约感觉被子被掀开,睡衣好像也被脱了,然后有凉凉的东西贴上她的身体,一点点,小心又谨慎,好像她是易碎的瓷娃娃一样……
想到这,她却是勾了下嘴角,说不出的自嘲。
慕念晚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身体像是被人拆卸后重装,骨头缝里都泛着酸疼。
想抬手,却很快被按住,低哑的嗓音贴着耳廓传来,“别动,会漏针。”
漏针?
慕念晚眼皮抬了抬,掀开一条缝,就看到霍靳深半撑着身体悬在她上空。
视线偏了偏,还是东云海主卧。
“你别乱动,我让飞白来拔针。”也不知睡了多久,侧头就见外面天色并不是很好,有些暗,一时都有些无从分辨现在是什么时候?
“喂,松手……松手,我不要面子的啊,一次就算了,还来第二次……霍三……老霍……”
伴随着路飞白不满是被打开的房门以及提着后领子被扔进来的路飞白。
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