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我不听!”
吴王心说女儿太过天真,定是被对方给骗了,因此才会帮他说话,他立刻让太监和宫女过来,先把女儿带回王宫再说其它。
“吴王,焊魃愿意为上饶做任何事,任何事!”
焊魃不太会说话,不懂得花言巧语,心底怎么想就怎么说,希望能够打动吴王。事情闹到这步田地,实在有违他的初衷。
“你愿意为上饶做任何事?”
吴王重新打量着焊魃,全然不信:“好话谁都会说,让我怎么相信你?你武功这么高强,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什么非要纠缠我的上饶?”
“我……”
焊魃一时无语,不知说什么才好。
便在这个时候,远处忽然传来冷笑。
一道极不和谐的声音,飘进众人的耳朵。
“还真是热闹啊!”
这声音不算响亮,但却震耳欲聋,仿佛在耳畔炸响,即便是焊魃也是微微一震。
由此可见,说话之人的内功,已然达到极为恐怖的层次。
话音落下的时候,一位黑衣人凭空出现,站在众人面前的雪地上。
“吴王,你还认识小王么?”
黑衣人目光阴森而又强悍,对吴王幽幽地道。
这人只是往那里一站,便给人一种泰山压顶的紧迫感,即便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个人不是善类,忽然出现在此必然有所企图。
“你是?”
吴王瞪着一对浑浊的眼睛,打量着陌生的黑衣人。
这黑衣人他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却想不起来了,时间太久了。
“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黑衣人自报家门,阴沉沉地道:“我,梁王坐下第三子,朱友贞!”
“朱友贞!”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梁王朱温共有三子,第一子是冥帝朱友珪,第二子是鬼王朱友文,第三子便是朱友贞。
冥帝和鬼王有多强大不必多说,朱友贞既然是他们的三弟,想来也不是易与之辈,忽然出现在此,必然是来者不善了。
“朱友贞,我吴国和你梁国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你想干什么?”吴王不客气地问道。
“井水不犯河水?那是以前!”
朱友贞阴沉沉地道:“吴王,我今天既然敢到这里,自然是早有准备,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臣服于我,二是死在这里,要死要活你选一个吧。”
在说着话的时候,朱友贞全身慢慢浮现黑气,一丝丝邪恶的煞气,在他周身萦绕,越来越浓,整个人看起来强大极了,邪恶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