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等你,香江我既然来了短时间之内不会离开。”
两人说了几句话,文真怡都还没反应过来,公孙影的身影便已凭空消失,无影无踪。
“不解风情的臭东西,滚吧!”
在公孙影消失的地方,文真怡拿起枕头就扔了过去,像极了深闺怨妇。
在空间之中穿梭,公孙影的脑海中出现一副镜像:宫家大门中,一人手拿衣服走了出来。
抬脚跨出门槛的,便是宫铭远。
楼上,宫徴弦站在窗前,眼神中流露着对兄弟的思念,有对公孙家覆灭、宫家遭难的不甘与愤慨,最后都化作一声长叹,溶在不被世人认知的怨海恨河中。
宫铭远来到公孙影身前。
“起来吧,天冷!”
此时的公孙影垂着头,眼神空洞,双腿不知是因为久跪不起的疼痛,还是因为寒冷,连带着整个身躯正微微发抖 。
“还好,赶得及!”公孙影轻吐一口气,空间一闪,他就已经出现在自己的本体身后。
“神识聚元分身方便倒是方便,耗费真气也是真的。”
看了看丹田之中,消耗二分之一的真气公孙影便回到了本体之中。
见公孙影不回话,宫铭远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些,他把拿来的衣服披到公孙影身上,然后抚了抚金丝边眼镜:“年轻人,不要这么固执。”
“哎!”
大爷叹了口气。
他也从铁门中走了出来,挂在腰间的钥匙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恩怨,你跪了一天一夜了,就算再欠宫家,也早就还清了。”
“我们不怪你,快起来吧。”
说完老大爷便要上前去扶公孙影,而在他之前,宫铭远摆了摆手,已经把手伸了出去。
宫铭远还像十二年前那样,上前抚摸着公孙影的头,他把双手放在公孙影的臂膀之上,低下头去,便要看到公孙影的眼睛。
此时公孙影垂着的头慢慢抬了起来,瞳孔之中已然恢复了清明:“宫叔不用麻烦,我自己来。”
当看到公孙影跪着的地方出现两个粗大的腿型凹坑之时,宫铭远与父亲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浓浓的震惊。
眼前不修边幅,胡子拉碴,一脸和蔼的大爷便是宫铭远的父亲宫书桓。
一行三人,穿过铁门,经过一片人工湖,踏过楼梯,已至二楼客厅中:“这些年来,宫爷爷的身体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