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婵大为不满:“这是什么道理,你乖乖受了?”
徵儿嘿嘿一笑:“没有,我装肚子疼要出恭,就跑了出来,惠阳伯家那个傻二郎,上赶着替皇上受了三十手板现在应该还在家哭呢,笔都握不住了吧。”
卫婵摸了摸他的额头,如今的帝师不是徐阁老,他重新挂帅,成了八位辅政大臣之首,当了丞相。
“陛下可有为惠阳伯家的二郎求情?”
徵儿摇摇头:“没有,皇上还觉得,是理所当然呢。”
“下回我们不去了,这伴读是不当也罢。”
虽说今上年纪还小,可从小看到三岁到老,卫婵倒是不愿意评论皇帝仁德不仁德的事,但自家儿子入宫替皇帝受罚,做娘的,总是心里不大愿意。
皇帝尊贵,她的徵儿也不是什么路边的阿猫阿狗吧。
而且,不论是她,还是谢怀则,某种程度上,都不用讨好皇室。
徵儿高兴坏了:“真的吗,阿娘,我可以不去?”
“从前陛下还是太子时,你不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