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一个人孤单单的坐在老房子门口,背驮着,那满脸的皱纹好似瓦片上的霜雪一般,经过了无数的春夏秋冬。
听到声音,外婆使劲的睁开了那一双拉耷着的眼皮子,似乎想要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大概是许久没有见,她看了几秒也记不起来。
她只是说:“幺,你来了。”
外婆的房子不是很大,堆得满满的但屋子里却很冷,上面挂着一些腊肉还有熏过的豆腐,在柜子的旁边角落里堆着煤炭,下面有一个坑是泥土和煤炭灰混在一起,用来充当煤炭烧的煤巴,即便是一时想不起来名字,她也非常高兴的将不怎暖和的炉子用火钳给捅开,一抹有些幽蓝火光立马窜了出来。
“外婆,天气太冷了,你要把火烧大一点。”
“幺,我一个人住,用不了多少。”外婆的声音里没有任何的波澜,似乎想起了长卿的名字,又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放假的?”
“前两个星期。”
大概问完这句话后,外婆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又问起了苏母苏父,算是客套又有些拘束的询问过后,四周便安静下来。
外婆只是看着长卿,然后又从屋子里面拿出了许多的东西,想要一股脑的塞给长卿,她总说着,我记得这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