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夏芸突然轻轻地嗤笑了一声。
陈小飞有些诧异，他看向夏芸，疑惑地问道：“嗯？你笑什么？我说错什么了吗？”
夏芸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小飞，轻声说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陈小飞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追问道：“那我以前是怎么样的？”
夏芸微微一笑，解释道：“你以前从来不管他们究竟想干什么，因为你觉得在你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没有用。你总是那么自信，甚至有些自负。”
“那现在呢？有什么不一样吗？”陈小飞目光紧盯着前方的道路，透露出一丝疑惑。
夏芸稍稍停顿了一下，她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说道：“现在的你，依然自信满满，但确实有了很多改变。”
陈小飞眉头微皱，显然对夏芸的回答不太满意，追问道：“具体说说，哪里变了？”
夏芸眨了眨眼，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调侃道：“你呀，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