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嘢一直狗腿子似的护在旁边,让她小心这小心那,还叮嘱她怀孕不能生气。
另外几个雄性看到楚星喏离开,他们也收拾食物起身跟上,除了带娃的千砺和星辰。
回到树洞,炎嘢立马去洗草莓,还殷勤的给她捏腿,以前没结侣时这事轮不到他。
现在成为兽夫,他想给她捏腿就捏腿,想给她洗果子就洗果子,别提多开心。
楚星喏瞧着他这副样子,抿抿唇说:“你要知道我每次怀孕,崽崽们都会隐藏自己气味,只有生出来时才能确定是谁的幼崽。”
“不对,有时候生下来也不能确定是谁的,就像上次那三颗蛋。”
“你不要期望太高,我怕你会失望。”
她说的这话无疑是在泼冷水,也是事实。有些事从一开始就说清楚,到瓜熟落地就不会出现太大的情绪起伏。
炎嘢:“作为阿父期待一下你肚里崽崽很正常,无论这一胎是谁的,我都不会失望。”
“能生出一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