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他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等着巫医的后半句,他越急对方越不说,这种感觉折磨的他像猫爪挠心一样难受。
老族长见鳯荛不痛快,他心里就乐的畅快。
鳯荛差一点就没忍住,把那句我是不是不行问出,在暼见老族长那张奸计得逞的嘴脸,顿时明白些什么。
想问的话突然就不急。
过了好一会,巫医才开口:“你从秘境出来腰本来就伤的不轻,一直没好好养着才会这样,最近不要做高强度动作,把腰好好养养,不然……以后只能被雌性嫌弃。”
听着巫医叮嘱,他恨自己不争气,从牙缝挤出几个字:“需要多久?”
巫医:“七天。”
“好。”
七天对他来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只是心里懊悔这次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到手,大好的机会就被他这样浪费,下次还说不定是什么时候。
实在不甘心,又无可奈何,总不能以后哄一次闪一次腰。
……
炎嘢他们感受召唤还以为又发生什么大事,红芒一散三人一脸担忧地带着幼崽出现,看到她们齐齐坐在餐桌前,担忧的心回归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