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你也感受不到吧,毕竟你从一出生,也是被当成厉氏掌权人培养的,所以根本不能够共情我们从小被放弃的痛心。如果老爷子公开选举,凭借能力出色成为掌权人,那我无话可说。”
他话锋忽转,带了淡淡讥诮,“可他却不是。”
“当年因为掌权人位置的事儿,我和你爷爷产生极大的分歧,对你爸爸并不怨恨,作为大哥他也在从中调和,只是老爷子太过霸道,根本不给我机会。我当时没有想过要你爸爸死,只想要他出车祸,缺胳膊断腿最好,这样我就可以成为掌权人,可事与愿违,他因车祸离世了。”
“这件事,总归是我对你不住。”
厉行渊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卷曲,眉头挑起,“你说的这些陈年旧事,我没有兴趣听,你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那冷清秋和沈文雪的事儿,你也不想知道?”厉子轩轻笑,“你不想解开沈丫头心底的结?就想她一辈子都带着疑惑?”
厉行渊薄唇抿着。
“很多事,只有说清楚当年,才能让所有人都得到解脱。”厉子轩淡漠开口。
狭小的空间内,三个人男人面对面地坐着,气压极低。
厉子轩朝厉行渊要了一支烟点燃,烟雾缭绕,他吐了口烟雾,又道,“沈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