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余玉脑子里想的是缘分问题,而其他善于脑补的哥哥们却想的是余玉他的身份问题——对啊,他可是亚拉里克公爵继承人啊,这可不是什么一般二般的老钱族有钱人家庭,而是正儿八经的大贵族世家,这样的家族里,继承人的妻子,应该不可能是他自己选择的吧……
难怪余玉一直以来感情生活过于低调,最近几年还一直单着呢,他一定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他的音乐梦其实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要是余玉能知道他们几个在他面前神情复杂眼神交流后脑子里都是些什么疼痛文学的话,他指不定想给他们每个人递一根笔去写同人吧,就挺想看看他们心目中残酷的豪门生活的,可惜他只能看到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后就默契地互相配合转移了话题。
其实余玉或多或少能猜到他们在想什么,要是没有在王大姐家录节目他说不定还能和他们唠一唠。
先不谈家族找的门当户对从来都不可能只有一两户而是一整个阶层,咱就是说,他也没那么容易被束缚吧,有些东西只有在意的时候才会身不由已,要是压根不在意,那其实是身轻如燕天高任鸟飞。
聊了一会儿,王大姐离开了回去自己屋,而哥几个的话题又不知怎么的绕回到耕种上。
陈憷生表示他们家以前也有个农场,不过那个农场更像是集体的农场而非王大姐家这样的个人。他们家以前种水稻一年能丰收两季,小时候他也会帮忙下地里锄地耕种什么的。等到了附近果树成熟的季节,他还会和其他小伙伴们一起偷人家的果子。
“生哥没想到你小时候还挺调皮还有这种偷果树的经历啊。”苏星揶揄着。
“你们可别被他外表给骗了。”王峥亮抱着膝盖说,哥几个谁不知道陈憷生只是外表看起来公子如玉温温吞吞啊,实际上精神状态也挺超前的,也就刚入坑不久的新粉路人才会有种他从小沉稳的错觉。
“那我从来都没有被他外表欺骗,”余玉十分骄傲地抬起头,“从他第一次和我碰面,以为我听不懂瓷国话只能用简单词语外加手舞足蹈比划压根不存在的手语时我就看得出来,那时候从他眼神就能看出他脑内跑得飞快且话痨的弹幕,可惜语言和手语限制了他的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