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如此明智的安排,沈啸楼比白灵筠更为满意。
家里地方虽大,但人员众多,有时确实不太方便,弄的狠了,那人就要红着眼角,咬的嘴唇发白,看的他心有不忍,身也不忍。
反观现在这样安排就很好。
温瑞云只早上来整理下要带出去的文件,然后带着那个脑子不大好使的助理一天不见人影,整个洋楼里就他们两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白灵筠扶着腰从套间里走出来,张嘴就想骂沈啸楼畜生。
结果一眼过去,微透的白衬衫下,年轻英俊的男人胸膛高挺,脊背宽厚,劲瘦的公狗腰被皮带束进军裤里,浑身散发着浓烈致命的勾人气息。
白灵筠泄气的垮下肩。
算了,看在他帅的份上,就宽恕他这一回吧。
沈啸楼微眯了下眼,眼中笑意一闪而过,上前揽住人亲昵的蹭着鼻尖。
“你师弟行冠而已,也不是一定要去。”
白灵筠捏着沈啸楼的两边脸颊将人推开,扶腰呲牙的坐到沙发上。
“你就是台永动机,也得有补充能量,让机器休息,散散热的时候吧。”还没完没了呢?
沈啸楼跟过去给他揉腰舒缓,闻言反驳。
“如果按照设想,永动机是不需外界输入能源能量就能不断运动,并且对外做功的机械。”
所以结论就是:永动机可以不休息!
白灵筠被打败了,举手投降,换了个说法。
“那我重新比喻,你不是永动机,你是电动马达,要充电,要蓄能,要保养。”
说完,白了沈啸楼一眼。
“不许反驳,沈律来了没,咱们得出发了。”
再不出发,沈啸楼这永动机也好,电动马达也罢,他这肉体凡胎可实在承受不住了。
——
四月初八,梅九梅二十岁生辰,景家为他准备了行冠礼。
同天,也是钱书怡的生日。
自从前几日小姑娘被“猪心”破防,大哭一场后,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十分良好。
白灵筠抽空带她去了趟冯彼得那里,重新做了心理测试,测试结果与上次相比有了很大提高。
冯彼得细细询问后,得知治疗钱书怡心理疾病的源头竟然是沈啸楼,长吁短叹了许久。
最后在病历本上歪歪扭扭写下四个大字:医学奇迹!
沈夫人也趁热打铁,同景夫人和梅九梅商量,能不能让钱书怡跟着一起过个生辰,大家热闹热闹。
同月同日出生的缘分,梅九梅乐意之至。
景夫人就更没意见了,钱小姑娘珠圆玉润,大方可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