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些了吗?”
白灵筠最近忙的很,倒是一直没抽出空来探望钱摆睿。
钱摆睿撑着轮椅扶手站起身,在小厮的搀扶下走了几步路。
“看,好的不能更好。”
白灵筠瞧了瞧,自主行走是差了些,但按照冯彼得先前的推测,满打满算一个月的时间,能恢复到这个程度已经相当不错了。
“外甥媳妇啊,你那个东郊戏院的项目还给我留着呢吗?”
曾经夸下的海口还没来得及实施就遇上这么一遭事,旁的倒是不打紧,眼看他外甥沈啸楼定下的一月工期到了尽头,万一真给他送上山,那可是什么神明佛祖都救不了他的。
白灵筠可惜摇头,“侗五爷与贺老板亲自跟工期,再有几日就全部完工了。”
完了……
钱摆睿心里咯噔一下。
自己这趟山岂不上定了?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他这一去,还、还回得来吗?
突然话锋一转,白灵筠道:“不过,眼下倒是有另一个项目,比东郊戏院更适合五爷您。”
“真的吗?是什么?”钱摆睿顿时又看到了生的希望。
白灵筠狡黠一笑,“您先坐下,我慢慢跟您说。”
三个天选之子到位,万国储会可以提上日程,可以白灵筠现在一个火盆都能轰动宛京城的影响力来讲,着实不适合直接出面与天选之子对接沟通。
所以,就需要一个中间人。
这个中间人要绝对可靠,且有深厚的背景,又不能太聪明。
白灵筠老早就想到了钱摆睿,这个人设,这个工作,简直为他量身定做一样,没有人能比他更合适。
钱摆睿大概听明白了,但是……
“外甥媳妇啊,你这个万国储会,它确定不犯法啊?”
白灵筠拍胸脯保证,“放心吧,各类手续齐全。”不过没有法律效力而已。
“五爷只需在适当的时间露个脸,把自己包装成首富家的傻儿子即可。”
钱摆睿:……虽然但是,还是挺伤人的……
但不管怎么说,总归不用被沈啸楼送上山了。
偷眼瞄了瞄他那无情的外甥,用力点着脑袋。
“行,我干!”
柏德温在警务司重刑监狱备受折磨了多日,一位手持圣经的牧师出现了。
乌漆嘛黑的监房里,牧师的周身仿佛白光缠绕,充满圣洁的神意。
这一刻,柏德温又从信命回归到信上帝了。
宛京城在不知不觉间出现一个新教会,入会门槛非常高。
雄厚的资产,高质的工作,以及内部介绍人,三要素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