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白灵筠这句话,冯彼得开心了,如同一只吃饱喝足的翘尾巴小狗,跟在白灵筠身后,走路都甩着两只手。
“白,要准备嘎了那小扫帚吗?”
对冯彼得,白灵筠自带中译中翻译机。
小扫帚=小矬子。
难为他那舌头能卷明白“扫帚”二字的发音,且这个外号也算贴切,便没特意纠正他。
“不嘎,找个机会,这两天把他放了。”
“好的,没问题。”
不该问的,冯彼得多一句都不问,誓将“白有钱,白说了算”这一原则贯彻到底!
看过藤原清司,白灵筠就准备回去了。
今日马千山抵京,他在煌鼎记安排了接风酒席,这会人应该快到了。
冯彼得见白灵筠要走,眨巴眨巴眼,默默伸出了乞讨的手。
“白,你得给我个信物,不然乌鲁云他不给钱。”
白灵筠彻底被冯彼得打败,但凡他学习国语有这么执着的精神,搁到现代去他都能考出文科状元了。
在冯彼得不眠不休的注视下,白灵筠左摸右掏,只翻出来一根棉绳……
“哇!”
冯彼得眼睛亮了亮,他们两口子不仅玩的花,道具都随身携带耶!
“你……”
“闭嘴!”将棉绳扔进冯彼得手里。
公司食堂今日包肉粽,临出门前,食堂师傅塞给他路上垫肚子的,解下来的绑绳随手揣进裤兜里,忘记扔掉。
不年不节的,没人比他们公司那些人嘴馋包肉粽吃,温瑞云见到这根棉绳自然知道是他给冯彼得的。
有心想解释,结果抬眼见冯彼得一脸“我懂我懂”的猥琐表情,白灵筠选择了闭嘴,反正心思不单纯的人看什么都下流。
“还有,温瑞云三个字你若是连起来不会说,就叫让人家一声温老板,或者温经理,乌鲁云是什么鬼名字?”
“噢,我知道了。”
冯彼得有时候真心觉得华国的一些名字起的非常拗口,全然没有他这个名字简单直白又好听。
就比如这位温老板吧。
温——瑞——云——
单独拎出来,他每一个字都说的清楚,可合到一起,口条就不听使唤了。
三叫两叫,就成了乌鲁云。
“我要回城,你跟我一起回去?”
冯彼得小心翼翼的收好棉绳,摇头道:“我答应了Arbre,今天中午与他约会。”
Arbre?沈律吗?
手指在车门上敲了敲,白灵筠问,“Arbre在法语里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