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复杂的情绪——既愧疚又委屈，还有那难以言说的依赖。
最终，他只是轻轻抱住了父亲的腰。
“呀，宝贝”凛昭回头看见是儿子，忙转身将他搂入怀中，“怎的来这里找我了？可是饿了吗？这里油烟大，你去陪婆婆说说话吧，父亲一会儿就出去。”
“爹爹……”释倔强地摇摇头，把脸埋进父亲胸口。他知道自己的情绪总是来得比理智更快一步，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可是，只有在父亲面前，他才能这样毫无顾忌地释放内心的感受，才能做一个什么都不用想的孩子……
释很少唤他爹爹，凛昭就知道这孩子是心里难受，于是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发，嘴角浮现出温柔的笑容：“傻孩子，你这是钻牛角尖了？父亲同你说了很多遍我一向宠你，就算偶尔不理解你的想法，但我知道你是善良的。”
他顿了顿，回头掀开锅盖看了看锅里的汤，而后继续说:“既然你没有坏心，那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出事父亲给你兜底。”
“可是，我的情绪总能比我的心先做出决定，这样很容易伤到父亲的心，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