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徇一家从任纤黎家走出来已经十点多了,陈父喝的稍微有点多,需要陈恪徇和陈母扶着他,陈恪徇喝的其实并不多,毕竟没有人和他喝。
而在任纤黎家,任父在厕所呕吐着,任鸣谦和任纤黎在厕所照顾着,任母在一边说着:“真的是,这么大岁数了,还喝这么多,一点儿数都没有。”
“人家可是个老总,他都拉下面子来和你喝酒,你能不喝吗?”任父吐完后,摆了摆手,示意出去休息一下。
“其实他这个人还是挺好的,宋度义也和我提起过他,没什么架子。”任鸣谦在一边说,“好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哥,你这就走?”任纤黎看向任鸣谦,有些不舍地说。
“对啊,我还有我自己的工作,不过呢,这个暑假,我应该会在这里一直待着,有事和我说就好了。”任鸣谦笑了笑,摸了一下任纤黎的头,微微弯腰,小声说,今天帮你把这件事办好了,别忘了犒劳一下你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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