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之际，她手腕一动，一枚带毒的银针直接刺入韦霜的肩膀。
“那皇后娘娘，就生不如死地好好活着吧。”
百里清虽不懂赵暮鸢话中的深意，却能清楚地看到她眼中的恨意。
他想要上前阻止，被她冷声喝住，
“清王，你要是再往前一步，别怪我不客气。”
“我就是要让她困于毒药，就像当年的太子殿下一样。”
提起死去的兄长，百里清脚步一顿，心中对于母后的那一丝怜悯，慢慢褪去。
韦霜察觉到身体的异样，恶狠狠地盯着百里清，嫌恶道：
“少假惺惺了，你们百里家没一个好东西。”
“你跟你父皇一样虚伪，一样狠毒……”
百里清别过脸，不想再去看她眼中的恨意。
“韦氏！”百里钰实在看不下去，怒吼道。
“当年，是韦远山亲自引先皇去听你抚琴，然后将你进献入宫。”
“并非你以为的巧取豪夺。”
韦霜闻言，顾不得身体的疼痛，艰难爬向百里钰方向，怒吼道：
“你撒谎！”
“百里钰，你到现在还在替那畜生说话。”
“明明是他好色暴戾，以哥哥的性命和前途威胁，哥哥才会将我送入宫中。”
“明明是他，以皇权相压……”
百里钰望着她癫狂的样子，重重叹了一口气，思绪飘远，
“你还是执迷不悟。”
“当年，韦远山陪先皇微服私访，是他引着先皇去了明月小筑。”
“当时众多世家贵女正在那里举办宴会，你在席间弹了一曲，可还记得那曲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