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阴阳家的人性格古怪,用疯子来形容也不为过。”
秦然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打断了明珠夫人的考虑。
他的语气有些冷漠,对阴阳家的人也并没有太多好感。
“盯紧她们,虽然现在阴阳家投靠了大秦,但我们对他们的了解还远远不够。”
“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我还没有搞明白。”
秦然继续吩咐道。
阴阳家本来就小众,就算想传教天下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普通人很难接受他们那一套。
这一点,东皇太一自然明白。可即使这样,阴阳家还是投靠了大秦,这让秦然不得不怀疑他们的最终目的。
绝对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秦然不断搜寻着脑海中的记忆,想要找到阴阳家真正的图谋,可惜一无所获。
“交给我你就放心好了。”
明珠夫人点了点头应道。
接着她突然想起什么继续问道,“对了,你与紫女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难道你就打算让她一直带着枷锁过一辈子?”
“我们是清白的。”
“至于她手上的枷锁,旁人摘不下来,她若是想摘,自己随时能摘下来。”
秦然淡淡的回道。
锁住紫女的并不是镣铐、枷锁。
而是她自己心中有一道过不去的坎。
“韩非吗...可惜了。”
“此人确实有大才,而且还不近女色呢。”
明珠夫人一点就透,感慨道。
“你是再指那一次吗?”
秦然听着明珠夫人所言,突然想到了曾经在韩王宫中,她为了对付韩非设计了一场好戏。
划伤的自己的脖颈,撕碎了衣服,想要让韩王亲自抓到韩非的“胆大妄为”,
只不过这出好戏被当时的赤练破坏了。
“咯咯咯,你竟然知道这件事?”
“可惜如果当时我把韩非除掉了,那么现在恐怕就成全了你和紫女了。”
明珠夫人轻笑道。
“......”,
两日后,秦然从太尉府返回,一身疲惫。
这几个月,除了北地的匈奴,大秦各地还算安稳。
尉僚与秦然在太尉府商议了许多有关军务方面的细节,尉僚认为应该定期对各地驻守的将领进行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