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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的高跟鞋跟叩击着光滑的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尤为清晰。
“滴滴滴——”
重症监护室里,传来机器的运作声。
乔如意推门进去,扑面而来的是医院干净的消毒气味。室内的气温不冷不热刚刚好,病床上人插着一身细管,氧气面罩遮了小半张脸。
乔如意在病床旁边拉了个椅子坐下,眼神落在床上的人身上许久。
这是十几年来,她第一次好好打量乔河。
他的头发白了很多,早就失去了年轻时的风采。
他脸上的皱纹也多了,昔日的俊朗已经不复存在。
放在床侧的那双手,乔如意早已记不清他掌心的温度,只知道打在她脸上的巴掌多疼。
眼前这人,明明是几岁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