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儿,”赵王妃让跟着的侍女把风,她自己轻声叫着儿子的名字赶上来,“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我都让人家比下去了!”应桐的手被树皮硌破了,渗出血丝来。
“哎呦,你这孩子,这得多疼啊!”赵王妃心疼的拿过自己的手帕来给他擦拭血迹,“这不过就是玩笑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一匹马有什么打紧,何况玩物丧志,他得了去也未必就是好事。”
可应桐毕竟是小孩子,觉得脸面是天大的事。又何况这阵子他一直在和应柏较劲,输给了他只觉得天都塌了。何况桑珥也在场,应柏最后赢了的时候,她还朝他笑了笑的,可甜了。
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今天的日子很是要紧,你这个样子让人看了岂不是更觉得你不如人?”赵王妃此时只觉得头疼,“男人家最要紧的就是度量,那些小聪明不打紧的。”
可是她怎么说应桐都听不进去,心里头更恨应柏了。
楚王妃见赵王妃母子都出去了,她便也向自己的儿子使眼色。
母子两个一先一后出来,也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说话。
“你这孩子,怎么不记得你父王和我对你的嘱咐呢?不要抢了人家的风头那样对咱们没有好处。”楚王妃声音很低,语气却很急切。
“母妃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我先前不想回答的。可应桐接连几次都错,我若是再不说,岂不是让分野王等人笑话咱们应家人都是草包吗?我也是权衡了再三才说的,哪里是要抢他的风头?”应柏一肚子委屈,“我为了让你和父王少担心,许多事都没跟你们说。这些日子应桐也不知道怎么了,处处针对我。
不但说话阴阳怪气,还找茬朝我动手。我也是一忍再忍了,可是步步退让却换来他得寸进尺,可还有个尽头吗?”
楚王妃听了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怎么,他还打你?他……他怎么能动手呢?”
“说的是,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应桐叹气。
楚王妃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等今天的宴席散了,你把那马给他就是了。就说最后一道题你是乱猜的,侥幸猜对了。何况你平日里又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