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去了?"小柔问我。
"秋豆麻袋,让我再想想..."
我捋捋,米娜以后我对不起了多少姑娘...妈呀,数不清,我才是平白无故就要作恶那个人,我一直说坏事都是蠢人种下的,我自己也没少干这种事吧...所以就是豁牙子吃肥肉,肥也别佛肥(谁也别说谁)...反正小柔说这种混账话你还真不太好还嘴,咱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再说一遍,你可以侮辱我,无所谓,你别侮辱我的...我的...异性伴侣,不然我就跟你翻脸。"我想了半天,觉得想不通,还是留给时间吧,类似这种问题我们需要唯结果论,如果我错了,一直在造孽,雷会劈我的;如果我总算有了点长进,不是完全作孽,那么起码我不会横死在街头——没办法,只能把对错交给时间了。
"事实上,我找的那个姑娘是歌城里坐台的,她是东北人..."然后我就开始给小柔讲故事,同时心里还是因为她那句混账话一阵阵地不舒服——有的人破事发生了就怪别人,有的人则会怪自己,我属于后者,因为我对别人没有信心,但是对自己稍微还是有点的——错就错了,错了就改,改了再犯,千锤百炼嘛,这无所谓的,恶心的事别人总是揪着你做下的傻事不放,简直痛苦——这样的话,我还有一招,我离别人远一点就是了,谁揪我我掉头就跑,他总不能追到我家床上揪我小辫子吧...我现在床上是来去如风的夏喆,她总不能算我小辫子吧,我可是给了钱付出了东西而且予取予求之间非常克制的,琴儿格日乐呢?算我小辫子吗?不算吧,因为我拒绝了她们俩次,她硬要我还能不给吗?我是查理,不是释迦牟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