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少有人一触即跳,起码三十来岁的人不多,如果他莫名其妙开始发作,那八成是已经天长日久攒了很多怒气了——反正我一般就是这样,虽然,讲真,这么干不太明智,以前所有的假装一下子全白费了,但是我一忍再忍也没啥卵用,那我摊牌了不装了,你感受一下这个强度——我中间气哭来着,所以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哼着周杰伦春晚表演过的什么‘辣妹子从小本草纲目’准备出门找乔戈里峰去——你别说,本来我没觉得自己有啥需求,但是被杨燕子一刺激突然觉得欲望勃发,需要处理一下——
也不知道刘维佳这个家伙怎样了,还愿不愿意给我玩一下...应该是愿意的吧,我还给她介绍陪酒的活呢,她肯定不想惹到我...何况咱每次都给钱,给得还不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总不会比杨燕子还难搞的...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心想。
"你去哪?"杨燕子问我。
"关你屁事——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对我指手画脚,要那个孩子你是个人,不要你对我来说狗都不如,你不如nou nou,我对它好一点它还知道舔舔我的手,我对你好一点卵用都没有..."
"你什么意思?就这么一走了之?"
"不然呢?我都不要那个小孩了我留在这里干嘛?看你那张恶心的脸?啧啧,你长得没那么好看..."
"你敢走!我叫人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