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要额娘。”
“嗯，还有么？”
“饿，嘘嘘，想皇阿玛了。”
“奶娘，翠柳，抱抱，痛痛。”
说完这一串后，温宜抿着嘴，连打了两个嗝之后，才又吐出一个词，“喜欢，要！”
“就这些？”
温宜没有开口回答，但是她点了点头。
“……”
能听懂人话，最起码的理解能力没有丧失，但是孩子的模仿天性似乎被强行扼杀过，说的话也都……挺有针对性的。
情况还行，文鸳能接受。
毕竟，秉性没坏。
乍一看是熊孩子，但她其实只是‘奉命行事’。
手里的可可，和没让喝就一口没动这点，是最有力的证明。
她已经有了‘听话’的被动。
她的感情系统是正常的，三观……罢了，虽然五岁了，但没有人给她灌输三观。
因为温宜本人词汇量与理解能力有限，文鸳指着自己，对着温宜教导道，“来，温宜，母妃。”
“母妃。”温宜脆生生的模仿道。
没有理解能力的一大好处就是，虽然本能的抗拒这个词，但她也会去重复。
母妃于现在的她而言，并非是取代额娘存在的坏女人，而是面前这个人的名字。
“好样的温宜。
我是谁？”
“母妃！”
“对了。”
赞叹的同时，文鸳将手指向一旁，
“光谱姐姐。”
“光谱姐姐。”
“笼沙姑姑。”
“涌啥咕咕。”
“……”
“很好，再来一遍。她是谁？”
“涌啥咕咕，光谱姐姐！”
“很棒，我们的温宜真聪明，奖励你喝一口甜甜的可可怎么样？”
“可可？甜甜？”
在文鸳的示意下，光谱弯下腰，拿了个小勺子，挖了一勺送到了温宜口中。
“甜甜的可可。”文鸳重复道。
“甜甜的可可！”温宜的眼睛是亮的。
如是这般鹦鹉学舌了近一刻钟，温宜干嚎、鬼叫后遗症才完全消失。
这时文鸳才吩咐蓝月去小厨房，
“把粥给她端上来吧。”
“是。”
小孩子哭完后立即用膳会坏了胃口，温宜精神上被教养成了离不开妈妈，身体上也必然是个玻璃妈宝，文鸳得注意。
“温宜会自己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