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母亲听见这消息,怕是要悲要骂,不想祝夫人听后先低眉半晌,最后他叹息一声,抬头似笑非笑,像是想到了什么。
自嘲笑道:“我与她斗了半辈子,不想她竟落在了个自戕的结局。
不过这也合了她的性子,她这辈子可服过谁,也就服遂了她自己的性子罢了。
她那母亲,年少时不勒她的性子,任由她胡来,现在看来倒是葬送了她的一生。”
祝夫人猛然抬头看了看祝文文道:“娘是听见她想到了你,她天生性子毒,只能她强过别人,不让别人强过她。
小性儿,见不得人好。
你呢,恰与她相反,跟谁都好,什么都不往心里去,别人好,你真心高兴,也不往心里去。
这样自己是自在了,可碰见那有妒性子,见这样的好性儿,怕是要钻了你的空子。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