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女的？”
“佳佳，你先去玩吧，有事晚点再说。”周婳没再深聊，毕竟对面还有人呢。
商丞易笑着说：“你不打算说些什么？”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周婳实话实说。
“还有什么想问的？”
“没有了。”
……
餐桌上，两人随意扯了点其他话题。
周婳发现了，只要他们不提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题，他们还是很有话题聊的。
周婳的博士阶段就是在他的大学上的，两人聊到学校，聊到于他而言阔别已久的商学院，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陌生。
“那变化是挺大的，以前我们读书的时候还没有。”商丞易笑着说。
他们在聊到学校里某一处的变化。
“是新科技的产物，你们读书那会儿都过去多久啦。”周婳毫不留情滴泼冷水。
商丞易也不恼，反而忍着笑意说道：“是挺久的，你们年轻。”
“你有在那座桥写过愿望吗？”周婳问道。
“没有，我不信这些东西，求天求地不如靠自己。”商丞易向来不信那些东西。
周婳却不这样认为：“才不是呢，这是一种寄托。我当初随波逐流也写了愿望，我挂了最低处，藏在一个小角落，只有我自己知道，就算知道的人也未必看懂我写的什么，就算是看懂我写的什么也未必知道我要表达的意思。”
“这么神秘？你也不怕梦想被人踩碎了。”
“呀，你不许说，我都说了没人会知道的。”
“那下次有机会回去，让我看看藏得有多好。”
“行啊，你绝对想不到。”
话音刚落，她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
怎么就应下了。。
两人继续吃着饭，商丞易看着她这模样莫名想笑。
这一顿，吃得格外轻松，周婳吃了不少。
周婳自己开车的，商丞易幽幽地说了句：“以后出来和我吃饭就不要自己开车了，不安全。”
她只觉得商丞易晕碳，说的话都迷糊了，她语气揶揄：“我不开车，你想让我走路来吗？”
“我去接你，吃太饱开车不舒服。”商丞易说道。
周婳皱眉问他：“我吃得多？”她有些不服气，小脸气轰轰的，怒气冲冲的质问他。
“不多。。”
周婳没有回答那个话题，没有说让他来接，也没说不让。
有时候，成年人之间说的话，不能什么话都说得很满，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