醴泉君此前从未与农家有过交集,此番首次造访,农家自然不能轻易透露真正的驻地所在。
剑纯欲再争辩,却被熊负刍拦下:
“罢了,无须多言。
我等初来乍到,且身为官身,人家有所疑虑也在情理之中,蒙眼便蒙眼吧。”
负刍与众人一同登车。
一路颠簸,直至抵达目的地。
此时,他心中已然明了,方才所见之村落,绝非农家真正的驻地。
静思居内,茶香袅袅。
司徒万里轻斟一盏香茗,递予熊负刍。
缓缓问道:“楚国醴泉君,屈尊莅临农家。
身着便装,所为何来?”
熊负刍微微一笑,反问道:“哦?
难道剑纯未曾向司徒兄提及?”
司徒万里轻轻摇头,道:
“他只言你有事相求于农家,却未明言详情。”
熊负刍微微颔首,神色凝重:
“江湖上流传着一则消息,言农家与大秦长公子扶苏交往甚密,可有此事?”
司徒万里坦然答道:“确有此事。
我农家侠魁乃大秦昌平君之亲信,而扶苏公子,正是昌平君之外甥。
此事,天下皆知。”
熊负刍闻言,面露诚恳:
“实不相瞒,在下有一秘密,欲告知扶苏公子,并有一私事相求于长公子。
因此,特来恳请农家代为联络。”
司徒万里略作思索,道:“原来如此。
但此事关乎长公子,农家亦不敢贸然应允。”
言罢,熊负刍自怀中取出一封密信,双手奉上:“烦请司徒兄将此信转交长公子,想他看罢,定不会拒绝在下的请求。”
司徒万里微微颔首,却并未立即应允。
熊负刍朝剑纯使了个眼色,剑纯轻轻一挥衣袖,几个仆人随即抬着一个沉甸甸的箱子步入厅内,箱子被缓缓打开。
内里金光闪闪,尽是堆积的钱财。
司徒万里面露疑惑,不解地问道:
“这是何意?”
熊负刍微微一笑,解释道:
“江湖之上,求人办事岂有空手之理?
此乃五千贝,事成之后另有厚礼相赠。”
司徒万里闻言,连忙推辞:
“此事关乎长公子,我等岂能收受钱财?
但请放心,话我们定会转达。”
熊负刍摆了摆手,诚恳地说:“一码归一码,农家弟子众多,开销亦是不小。
我们自是懂得江湖的规矩。”
司徒万里拍着胸脯,郑重承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