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对这位心腹自是深信不疑。
他缓缓展开信纸,匆匆浏览,随即面色凝重地收起信件,低声自语:“他究竟意欲何为?”
剑纯好奇地问道:
“君上,此信究竟出自何人之手?
信中又言及何事?”
负刍将信递予剑纯,后者阅后亦是震惊不已,疑惑道:“他们不是盟友吗?”
负刍凝视着剑纯,缓缓问道:
“你观后有何感想?”
剑纯沉吟片刻,缓缓言道:
“君上,此番赴宴,恐非明智之举。
李园势力正盛,其心意难测,或欲借此宴除去君上,我以为,此宴暗藏杀机。”
负刍行至茶座旁,缓缓落座,轻啜一口香茗,沉思良久,终道:
“吾意已决,此行非去不可。”
剑纯闻言大惊,连忙劝阻:
“君上,万万不可啊!”
负刍微微一笑,道:
“吾深知汝之心意,亦感念汝之忠心。
然则,那三族之人,皆为利往。
我想未必与李园长久交好。
再者,有汝在侧,吾又有何惧?”
剑纯拱手回道:“属下定当多带人马。
紧随君上左右,护君周全。”
负刍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吾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何话要说。”
一日之后。
齐国都城——临淄。
一只雄壮的金雕振翅高飞,穿云破雾,最终稳稳降落在秦国驻齐国大使府邸的庭院之中。
陈驰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从金雕的利爪上解下一封布信,细细研读,眉头紧锁,喃喃自语:“这是何意,为何要救他们?”
然而,陈驰不敢有丝毫懈怠,连忙高声呼喊:“来人,速备马车,前往宰相府!”
与此同时,在齐国的桑海城。
小圣贤庄外,大门紧锁,庄严肃穆。
一队队齐国军士。
将儒家团团包围,气势汹汹。
副将上前一步,请示道:
“将军,是否强行撞门?”
将领田奢沉吟片刻,冷静回道:
“不可,儒家弟子皆习武艺,尤其是掌门伏念,内力深厚,登峰造极。
若强行攻入,即便能够取胜。
也会损失惨重,此乃不智之举,既然小圣贤庄已被我军重重包围,他们插翅也难飞。
你再多调集些弓箭手来。
他们若不出来,便以箭雨相逼。
另外,再派人前去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