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离亦紧随其后,附和道:
“离儿,亦不会辜负祖父的期望。”
王翦望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叹道:“蒙家日后必将备受重用。
凌驾于我们王家之上是正常的,为父如今已无所求,骨头一老,就过了争强好胜的年纪。
想当年,我总想超越蒙骜,然而,蒙骜逝去后,这些执念也随之消散。
而今,我只愿你们能兢兢业业。
莫让王家蒙羞,其余之事,我已不再挂怀。
不过,公子对离儿如此器重,离儿,你回去后,定要细细思量,你心中究竟有何志向。
若你决心留在军中,日后我若有空,必亲自教导于你,你可切莫让长公子失望啊。”
王离郑重地点了点头:“是,祖父。”
赵国*邯郸。
在那艳绝人寰的艳茹宫中。
凤榻牙床之上,春平君赵佾紧紧拥抱着风情万种的太后倡女,柔声说道:
“太后,您愈发令人心醉了。”
倡女娇嗔一笑,道:
“休要胡言,岁月已在我脸上留下了痕迹。”
赵佾深情地望着她,道:
“在我心中,您永远如初见时那般明艳动人。
只是,往后我们需得更加谨慎些,以免次数过多,被您那威严的儿子察觉。”
倡女闻言,黛眉轻蹙,问道:
“若真被他发现,那又如何?”
赵佾轻叹道:“近来我频繁至此。
几乎一日三次,实乃冒险之举。
若被他知晓,后果不堪设想。”
倡女却毫不在意,道:“他岂敢不从?
本宫之令,他岂敢不从?
你无需多虑。”
赵佾又道:“听闻您那贵为赵王的儿子,近来沉迷于酒色之中,国事荒废,您难道不担心吗?”
倡女轻叹,道:
“本宫也曾劝过,却无济于事。
一提起国事,我便心生厌烦。
这不,丞相又送来一堆奏折。
说是让我批复。我哪懂这些?”
赵佾好奇地问道:“那您可有看过?
是什么内容?”
倡女微微摇头,道:
“似乎是关于向各国购买粮食之事。
齐国愿售予我们二十万石粮食,需派人前去接收,这倒是个好事,原本我正为此事发愁,毕竟可是我赵国的救命之粮啊!